“呃，你确定这些都是人为造成的？”林煌觉得有些难以想象。
“难不成你觉得是自然形成的？”石碑如果有眼睛的话，林煌十分确定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肯定在对自己翻白眼。
“好吧……”林煌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被重建了。
如果真的按照石碑所说，真神级强者能够对这片大陆造成这样破坏的话，那超越真神的强者镇压星河倒也不是不可能了。
“那断界深渊的裂缝背后到底是什么，你知道吗？”林煌试探性的问道，他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从石碑这里直接得到答案。
“这种世界裂缝，通向什么地方都有可能。幸运的话，遇到同等级的砂砾世界，生命体的实力就应该和你们这边差不多，顶多发生世界战争。不走运的话，连接到高位的世界，哪怕只是一个规则完整的小世界，都会发生世界入侵的。因为对高位世界而言，你们这片砂砾世界就只是一个附属空间。用你的话来说，就相当于游戏里一个刷经验的副本。”
石碑的这番话让林煌听了遍体生寒。
根据之前跟巫族真神巫沫的交流，林煌知道，近古纪元的灭亡，就是因为断界深渊的裂缝彻底开启，大量异界强者涌入进行屠杀。甚至巫沫也推测，之前这片大陆的每一个纪元终结，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们这片大陆遭遇的很有可能是后者。”虽然极其不愿承认，林煌还是无奈地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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