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尘生狡黠地眨眨眼,道:“是我生辰日。”
玄殷失笑,问他:“你生辰是什么时候?”
“不告诉你。”砚尘生夹给他一颗混圆雪白的水晶饺,笑着说,“等那一天我带你去玩。”
“好。”玄殷注视他半晌,应下了。
酒后胡言不可当真,却还是快慰心腑。
“到时候临江楼包下的画舫,你随——便挑。”砚尘生开始画饼,“想吃什么都行,少主我请你的。”
玄殷福至心灵,问他说:“你也想让我见见太康盛景吗?”
“想啊。”砚尘生不假思索道,“不过我带你看太康,与潼蓉蓉叫我逛夜市可不一样。”
“我没有别的目的,就想……”砚尘生撑在案上,右手支着脑袋,徐徐道,“我也不知为什么,就只是想跟你一起看看。”
内城已起了漫天的孔明灯,玄殷怕他着凉,取出大氅覆在砚尘生身上,挑了条僻静小路让鹊驾落下,抱着砚尘生回往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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