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殷踩空后反身一滞,踏上另一枚花灯道:“很奇怪,有的能看到,有的看不到。”
“怎会如此。”砚尘生落目就是下方黑黝黝的江水,有些心慌地看向上空仍遥远的花灯与绣球。
好像是察觉到砚尘生的情绪,玄殷轻声道:“你先闭上眼睛。”
砚尘生不解,却还是依言照做。
随即身下一空——玄殷松手了。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便被人抱了个满怀。
他睁开眼,入目是玄殷的下颌与上空花灯,这次看不见江水了。
“好些了吗?”玄殷低下头问他。
隔着黑巾,砚尘生抓不住玄殷眼神,但他知道玄殷正看着自己。
“嗯。”砚尘生侧头确认余下花灯位置,对玄殷道,“离火位,三尺高,一步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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