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殷放下茶盏,忽地越过桌案揽起砚尘生侧腰,足尖一点窗台便从五楼跃下,直往人声鼎沸处落身。
“玄殷你干什么!”砚尘生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紧紧抓住玄殷前襟,咬牙问道。
玄殷冲他轻笑,顺手将砚尘生被风吹散的头发别在耳后。
砚尘生:……这人好像是有什么大问题。
两人从丰乐楼翩翩而落,引得围观人群发出一阵惊呼。
刚一着地,就有一束青巾的小贩捧案递与二人,上有两大白烧酒与一方黑巾,只听小贩开口道:“请——”
砚尘生松手到一旁整理衣衫,听罢一怔,随即用眼神质问玄殷。
玄殷似也未料到这些情况,讪讪笑着解释:“我不过见这处有一空地,就落于此位了,不想竟是参与闲耍的地方。”
这里江面开阔,江心远处遥遥有方小亭,小亭上空悬了一朵绣球,数十盏花灯由岸上冉冉升起,止于绣球前方,开始几盏花灯落在水中,后便逐渐远离水面,层层递高,每盏灯间离了约一步远,花灯却仅有半个脚掌大小。
“这处星桥大都是有情眷侣玩耍的多,但也不乏二位这样的挚友来凑热闹。”小贩看出两人不了解规则,与之解释道,“需得一人饮酒两大白,而后以黑巾蒙眼,或抱或背,带着另一人踏星桥摘绣球,讨个吉利。”
星桥自然就是指那些小巧的花灯了,砚尘生盘算,要先喝两大碗酒,再用黑巾蒙上眼睛,听着另一个人指路摸索着踩过花灯,直至摘到亭上的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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