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砚尘生忽一怔。
玄殷手指一碾,黯青色灵力阔出一阵暖风,将砚尘生湿淋淋的衣服烘得一腾。
热风起得有些重,砚尘生衣带未紧,后领被热风一鼓吹,长发散于胸前,露出大半脊背肩膀。
玄殷稍怔——有一道约两指宽的浅红疤痕由大椎往下,埋在松散衣领后,在砚尘生白皙细腻的脊背上十分扎眼。
一蹴而成的伤口不会有这样参差不平的边缘,必是有人沿他脊柱一节一节、一层一层、一刀一刀剜出的血口。
想也知道是为了什么,灵骨只有一块,覆于脊上督脉,要想寻找确实不容易。
砚尘生不动声色,将衣服拉起重新束好。
他取出件新衣,回身见到玄殷复杂神色,笑问道:“吓到了?”
“不会吧?”砚尘生坐在他身侧,漫不经心地勾着唇角,“都是缺零少件的,不能这么受不得刺激吧?”
能祛除疤痕的灵药数不胜数。
只有两种情况不好恢复:陈年旧伤,或特制武器造成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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