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殷无奈叹了口气:“你自己才将将痊愈,我伤势不重,不必担忧了。”
“你想得美!”砚尘生忿忿道,“谁有多余闲心管你。”
“调息。”砚尘生缓缓将灵力引入玄殷经脉中,“我没怎么替人修复过经脉,一会要是走火入魔没命了,可别怪我。”
玄殷抓错了重点,问他:“你还帮过谁?”
“哼。”砚尘生冷笑,记仇道,“与你没有关系。”
洞中火堆不知何时已经熄了,月光织出一片轻雾,落在洞口不远处。
耳边高低起伏着众人熟睡时的呼吸声,偶有一两声浅鼾。
待玄殷经脉已好的七七八八,砚尘生才将灵力收回。
提气凝神太过耗费心力,他已然十分疲惫,却不想在玄殷面前露怯,便保持着姿势暂且养神。
忽然,二人身旁传来一阵窸窣动静。
砚尘生回头,见赵壮看着这边,眼神渐渐由迷离变得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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