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尘生面上一红,转头瞪玄殷,果见他唇角微勾,语带笑意。
砚尘生气得牙痒,恨不得把口中字嚼碎了咽下:“玄、殷——”
“不可动手。”玄殷好整以暇地覆着砚尘生攥起的拳。
此时二人鼻尖相距不到二指宽,若玄殷目可视物,便能看见砚尘生恼怒的眼神,和眸中他的倒影。
“虽说那蠢物的眼神和耳朵都中不得用,但哪怕是百米外的狡兔一跳,它也能准确定下方位。”玄殷环视四周结界,与砚尘生解释:“稍作走动就会被发现。”
“总不能困死在这。”砚尘生长眉轻蹙,“要想想办法。”
“方才我们是借它落地地动之机躲起来的。”玄殷目光定在了一处,对砚尘生道,“结界最薄弱处在东北,界中艮位。”
“可以试着借震动声干扰它的判断?”砚尘生看准了远处一簇枯枝,“我没法看到准确位置,你去破结界,我引开那条腾蛇。”
“切记多加小心。”玄殷脚尖一转,缩地成寸。
“这还用你交代?”砚尘生在他离开瞬间凝气于指,精准将枯木击退数尺,在落叶堆积的地面留下深深的滑痕。
提起的气还未咽下,砚尘生骤然生了一层冷汗,他猛地看向腾蛇,却见那蛇没被枯枝引走,也不去追玄殷,一双森冷的竖瞳死死盯着砚尘生,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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