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砚尘生眼皮不抬,扫了眼堂前成山的聘礼,对景斯年身旁的姑娘道,“想必这位就是潼洲的千金了。”
姑娘因景斯年夸张的反应微皱眉,听见砚尘生的话后,侧身朝他一福身:“正是。”
“早就听闻姑娘芳华绝代,今日一见果真令人倾心。”砚尘生薄唇微翘,抬手向那姑娘展示那堆聘礼,“大件小件里,由南海的七宝珊瑚珠到北漠的沙溪丹,皆是我往日赠与景斯年的。”
“姑娘若不嫌弃,我今将它们收回,皆赠与你了。”砚尘生看向身旁小厮,“砚七,叫你拿来的那枚玉佩呢?”
砚七有了底气,指着景斯年道:“他的人见了便说‘砚小少爷带来的必然是宝贝。’抢走拿给景斯年了。”
“也罢,那本就是景斯年送我的唯一一样物件,可惜,不是什么宝物,也就是枚普通玉佩。”砚尘生看着景斯年难看至极的脸色,愉悦道,“现在物归原主,我们两清了。”
“砚小少爷,话说的虽漂亮。”景斯年往日多由砚家照拂,连带他身边的小厮都不曾受过委屈,此刻在众人面前丢脸,小厮咽不下这口气,恶毒道,“你若真是放下了我家少爷,为何找了个与我们少爷这般相似的人带在身边?”
这下连景斯年都听不下去了,狠狠抽了他一掌,狰狞道:“闭嘴!”
笑话,因他的一张脸换人,不就是嘲笑他景斯年也不过是砚尘生一个看上的玩物。
砚尘生闻言,嗤笑道:“你不如把眼睛擦亮了看看,就你少爷那副模样,也好意思来与我身边这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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