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话很是斟酌了,那“模样大方的坠子”,想必就是景斯年所赠他那枚简陋的玉佩。
他父亲所派之人大约是算好了时间,要挑人多时与众人说明砚家与景斯年一刀两断,只是不知为何会将此事传成这般模样。
果然三人成虎,众口铄金。
砚尘生面色不虞,示意老板将衣服包好递与玄殷,随后,他转身往八角街东走。
路上人自他出了店门便开始探头探脑,瞧见他往东去后,讨论声愈发明目张胆。
玄殷跟上他,落后半步。
“砚小少爷这是要去找景家公子么?”
“哎呦,别提了,堂堂砚邸少家主,拿出手的竟只有一枚破坠子,看看人景公子给潼洲那位千金下的聘!嚯!珠光宝气啊!箱子甫一揭盖,映得半边大堂光亮亮!那才是阔气。”
“您别说——前几日小少爷还去奉宝会买了整整五大车的好宝贝,指不定啊,今儿就是给景公子送过去的。”
……
说也就罢了,竟还有人嫌不够乱,遥遥跟在他们身后打算一会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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