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弥勒佛才看见砚尘生身旁的玄殷,不着痕迹地打量片刻后捋着唇上两须道:“这位是……?”
砚尘生食指搭在扳指上,抬手向老板介绍道:“他是我前些日子遇见的友人,来府中暂住些时日,今日来主要是给他置办些行头,您给他量个尺寸。”
“哦、哦——原来是贵客。”老板在前方引路道,:“贵客这边请。”
玄殷似有些不适于老板的热情,表情有些凝重,但还是礼貌地跟了上去。
老板量着量着,赞叹道:“这位公子的衣尺简直是比着模子长成的,着现成的样衣便正合适。”
那边老板为玄殷量着尺寸,这边砚尘生嘴却不闲,捞了把案上的冬果,放下一锭银子道:“今日街上是怎么了?三三两两的。”
“啊?”方才还喋喋不休的老板闻言打了磕绊,斟酌许久才道:“这……小少爷贵人不问俗尘事,景家的大公子前几日往潼洲州府的千金递贴,昨日将把人领入太康,正在东角街那临江楼请了酒宴,提亲呐。”
砚尘生剥冬果的手一顿,片刻后如常道:“原来如此。”
前世他不满父亲禁足,在府邸中闹得天翻地覆,此刻正被禁足在家。
景斯年瞧不上他的资质,不愿与他结契落城中人口舌,又怕自己今后难在太康立足,不知用什么法子引荐到了太康城北的潼洲千金面前,得了人家芳心,打算入赘潼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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