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月领着二人从房门一角出去,路过砚尘生时面露忧色地瞄了一眼,不敢耽搁,福身退下了。
待翡月关好房门,砚不归对玄殷说:“寻常妖修即使化为人形,也难掩本体本性,即使不用灵力,稍加观察也可猜出一二,你修为只半步元婴,又重伤将愈,我却难窥你原身。”
玄殷答:“我原是一器修所锢器奴,被其留滞人形以供剖取精魄,后又被除去妖丹,妖丹已失,哪里还有本体一说?不过借着化形躯壳留世罢了。”
“那你呢?”砚不归看向砚尘生,一字一句道,“昨日我见有劫雷落于后山,还当是哪个小厮寻处渡劫。原来是你。解释一下,你体内为何会运转有他的灵气?”
砚尘生这才知是父亲误会了——器奴虽是用来炼器做引的,却受制于器修,于是也会有人那他们做些不入流的事情……约么等同与炉鼎。而他将玄殷带回后仅一夜便至筑基,二人灵力又因撵魄珠原因相通,确实很难不让人多想。
砚尘生组织语言,将前因后果与父亲道明。
砚不归沉默许久,对他道:“你母亲知晓你带回一个与那小子有几分像的妖修,又知你昨晚历雷劫至筑基。她十分担心你。”
“劳烦爹转告母亲无需挂怀,我如今所作所为与景斯年毫无关联,只为自己和砚家而已。”砚尘生面色郑重。
“我们信任你。”砚不归看着他,严厉中带这些担忧,“你无需太过强求自己,我与你母亲皆只望你能开心。”
“过几日便到你母亲生辰,你母亲不想大办,只吃顿家宴即可。”砚不归侧身看着玄殷:“届时带上他吧,婷修想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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