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他骇于这惊人之语,语气不可查觉地轻颤。
“我懂的。”宫清华眼神微妙,耳尖诡异一红,避着砚尘生目光小声说,“你二人所运转之灵力已浑然不分你我,他当日为你修复灵脉时用的是丹田中最精粹的气息,方才连那方宝镜都许可你暂代他的灵息。”
“若不是行过结契礼的道侣……你的灵脉怎会这样与他胶漆相投。”宫清华叹道,“一眼便能看出来的事情,也就宫渡风不懂事理,总在你们身旁碍事。她心性稚拙,你们勿要怪她才好。”
砚尘生试图辩解,抑塞道:“我二人、还不曾结契。”
“诶。”宫清华闻言稍怔,脑袋里不知百转千回了些什么缘由,半晌流露出惋惜神色,体恤道,“确实世间人言可畏,不过你二人甘苦不离,结契与否也不过只是形式罢了。”
“我们……”砚尘生被这一番谈心翻得心里五味杂陈,宫清华所说有理有据头头是道,他竟不知从何辩白。
刚刚组织了少些言语,便听见前面宫渡风喊道:“这有个人!师姐——你们快来看看!”
宫清华当他是被一番肺腑之语感动至无言,对他道,“无需忧心,你再找找镜中还有什么提示,我先去看看宫渡风。”
说罢便留下砚尘生一人在后凌乱,先行至前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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