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钱包里掏出张卡扔在枕头上,正要离开,他眼睛扫到房间写字台上常备的酒店专用纸笔,心里蹦出个主意,取来笔在卡的背面写了几个字,才离开房间。
银货两讫,日后再见还是陌生人。
转头离开这个酒店,外面阳光正是明媚,晒在他的脸上,浑身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
接下来他要看看这个新的人生,能有什么不一样。循着记忆到车库里找到原主开过来的奔驰商务车,他离开酒店回到池家。
酒店在近郊,走环城路很快到了池家别墅,他把车停到车库,刚到门口,就撞见正要出门的池父。
池父池广深也是自小家境优渥的贵公子,五十多岁了依然看着像是四十出头,身姿挺拔服饰低调讲究,风度翩翩。
“你昨晚怎么一夜未归?”池父的态度很是不满。
池余猝不及防撞见他,一时不知怎么搪塞,只好实话实说。“爸,昨晚招待客人喝多了,就住在酒店没回来。”
池父表情冷漠,可是说出来的话很暖心。“这样挺好,不酒驾就是对自己最大的负责,下次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就像前世自己父亲对自己所说的话一样。
池余想起前世的父亲与池父很相似,胸中泛起酸楚。
自己这么早就死了,爸妈不知道会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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