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川顶着杜审视的目光,终于败下阵来,只好把在路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一番。哪想一向温和的师兄,顿时黑了脸,隐隐有点责备地说道:“乐安!人虽须有善心善行,但先要保己。若你受害,你家人,朋友和师长必然痛心疾首。而我这邀请之人,更是要悔恨终身了。”
顾延川一愣,思及自己的行事处事都是风风火火,从不考虑后果,这一顿话到是让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了。
这时,坐着的段天宇起身,提步上前,弯腰低头羞愧道:“这与顾少爷无关,确是在下的过错。余生必保证护少爷周全。”
杜彦博看了看顾延川那点小怂样,又看了看一旁的段天宇,眼神略有缓和,“我并不是责备之意。只是希望乐安以后做事要三思后行。”
“诺。师兄说的极是。”顾延川小脑袋点了点,讨好道。
一段洗尘宴,顾延川吃的心惊胆战,在回了房之后,躺在浴桶中,终于松下了身子,可心里不住地发着牢骚:发怒的师兄有点恐怖啊!顾这边刚埋怨着,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乐安,你可否有安睡?”
是师兄啊。因有屏风阻隔,顾延川只能扯着嗓子,对着门口喊道:“师兄,还未。”边喊,边忙起身穿里衣。
因门未上锁,杜彦博听见答复之后,便推门而进了。但出现在其眼前的是一个里衣还未着装好的顾延川。
杜彦博挑了挑眉,笑了笑,戏谑道:“乐安身材甚好!”
“师兄,你别开我玩笑了。”顾延川拢了拢衣服,从屏风上拿起外袍披上,后又问道:“师兄深夜来访,有何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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