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怎么回事?”易长茕狼狈地抹了一把脸,夜里的水冰冰冷冷的,镇得他一激灵,他今天穿的是个长袖黑衬衫,衬得他肤色更白。可今天本来就冷,衣服湿了直接贴在皮肤上,晚风一吹差点给他送走,连忙脱下外套甩了甩头。
云庭从自己的偶人身上把那带兜帽的黑袍子扒了下来递给易长茕。“这斗篷很厚实,也会定期清洗,先穿这件吧。”
没了衣服的偶人彻底变成木头人的模样,在一堆正常人中间站着十分诡异。要是平时,易长茕肯定会对这从偶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感到不适,但他现在没有别的选择,感激地把衣服套上。这袍子是羊毛材质,非常厚重,披上之后瞬间就感受不到风了,逐渐暖和起来。
看他这边没事,其他几个人站的离亭子栏杆远了一点,又向湖面冒着水花的地方看去。
夜色太深,月光被云挡着时隐时现,他们只能见到一个偌大的黑影若隐若现在水里翻转腾挪,像是在挣扎。
祁澜霏把手机手电筒照向水面,但手机的光线散射太厉害,只能照附近的地方。眼见着黑影扑腾的位置距离他们越来越远,络白白眼尖地发现有东西随着震荡的水流飘了过来。她指示众人看去,借着水面的反光能看出来,是几片纯白色和纯黑色的羽毛在借着水波浮动。
“那是只,什么鸟?”祁澜霏盯着水面的羽毛,如果黑影是鸟,看那起起伏伏的黑影大小,结合水面上的羽毛,不是小型鸟类,倒像是本地常见的白鹳。可白鹳,按理说不应该不会水才对,那至于扑腾成这个样子。
“他不是不会水。他是被别的东西缠住了,在搏斗。”
云庭半睁开眼,看向远处的水面。他的眼睛异于常人,视力在这种黑漆漆的地方虽然也受影响,但像红外线相机一样,看得比其他人清楚。
听见这话,其他人也向着水面哗哗作响的地方看过去,听云庭这么说,再看那扑腾的影子,还真觉出了几分像是在打架的意味。
“我们该插手么?”易长茕裹着斗篷看着那团水花,从心理上讲他是一点都不想的,自己可是白白被泼了一身水,可这说不定是今天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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