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澜霏洗漱回来躺倒床上,可能因为今天知道的这个消息过于令他震撼,花费了太多脑力心力去思考,因此重新沾上枕头后他马上就睡着了。
直到这时,一直在一旁装哑巴吉祥物的观白和祁雨才松了口气。
观白虽然早早躺在床上,但妖怪的各方面感官都十分敏锐。察觉到祁澜霏的心绪不宁,观白没敢睡觉,但又不想存在感太高,只躺在床的一边背对着祁澜霏干睁着眼。现在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他才松了口气,悄悄下了床,把窝在枕头边的祁雨抱起来,一起去了洗手间。
“大哥,今天这事怎么回事啊?”观白锁上洗手间的门,把祁雨放到洗手台上,自己蹲在马桶上,两个人保持一个水平线交流,小声问。
“我也不知道。”祁雨不耐烦的甩尾巴,声音透着浓浓的烦躁。他找到祁澜霏的时候太晚了,前二十几年的生活他都没有参与进来。
他最喜欢的人情绪这么低落,他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祁澜霏从晚饭时听见十二年之后状态就一直不对劲,祁雨贴在祁澜霏身上,感受的最为直观。见惯了祁澜霏每天规律生活的模样,无论是紧绷的肌肉,还是攥紧的拳头,都说明这件事对祁澜霏的影响有多大。
好奇心没得到满足的观白叹了口气,一人一猫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最终决定溜回去睡觉。
观白轻手轻脚地挪到床的边边掀起被子躺下,尽量不发出一丝动静。祁雨还是跳回枕头边,只不过眼睛睁着,没光的情况下瞳孔黑黢黢的,直勾勾地盯着祁澜霏。留心着他的情况。
祁澜霏久违地又做梦了。
上次做梦还是从庙里回来,梦见了几样见到的东西。可这次,他在梦里看到的却是真实发生过的场景。
十二年前的滨岳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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