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学校里有一架民国时期的钢琴。”
祁澜霏话音未落,他们周边的场景陡然一变。
周围环境那雾气突然越变越浓,最后变成奶一样的颜色如有实质般向他们这个方向涌了过来,祁澜霏下意识伸手想把易长茕抓过来,可是捞了个空,这空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没有突袭,也没有敌人出现,周围静悄悄的,什么都看不见,只有脚下还隐约能看出来是白色的地面,却又和水泥的白有些不一样了。
就这么过了一会儿,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刚好卡在祁澜霏耐心的边缘。白雾渐渐散去。祁澜霏观察了下周围见到的景物,显而易见,他已经不在学校里了。
他身前的不再是花坛,而是一面白色的墙。不仅是面前,前后左右都有墙。脚底下也不是水泥地面了,变成了与墙相同的奇特材质,四周一片雪白,放眼望去没有别的颜色。
祁澜霏走到墙边伸出右手食指,在墙上刮了两下。这面墙摸起来硬邦邦的,又十分光滑,没什么温度,质感类似于大理石。可颜色与大理石不同,是没有一丝杂质的乳白色。
祁澜霏打量了一下墙的高度,很可惜,这些墙比两个人加起来还高,他手里只有一把伞,因此□□出去是没指望了。
前后左右都有墙,但墙与墙直间却并不直接相连,说不定能找到出路。祁澜霏便独自带着那把长柄伞,贴着墙根往前走了下去。
很快他身前的这面墙就走到头了。他所在的这条通道前面一堵墙把正面的路拦得严严实实,他但左手边有一道能供人通过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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