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第一次,天逆鉾遇到了它无法完全破开的结界。
他狞笑一声,那就加大力度!
单纯的暴力与纯粹的防御互相角力,逐渐白热,直到天逆鉾的刀刃开始发红,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肉痛不已的主人决定率先收手。
“你回去告诉直毘人,天逆鉾花了我八个亿,这小子至少也要十个亿才行。”
露琪亚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袭击者毫无疑问是个极为强壮的男人,简单的黑T套在他身上,莫名地也具备了攻击性。他的气息蛮横至极,不如说他的肉/体本身就是蛮横的具象化。若是有人在他面前心性稍有软弱,便很容易陷入任他摆布的境地。
男人见她不回话,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这是理所当然地吧。难道那老东西请你来,竟是打着不花钱偷别人儿子的主意?”
“果然还是不要脸的禅院!”
他这话讲得实在掷地有声,不是经年的积怨讲不出这种味道。
也是直到这会儿,露琪亚才把那些陌生的姓名捏到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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