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估计是个晴天,今天的月亮又大又圆,院子里好像铺了一层银霜。他又倒了一杯月色进杯里。没有喝,只有望着酒杯里那个越来越稳当的月亮发呆。
“一个人喝闷酒?”
薰不知何时过来了,她跪坐在他旁边,把偏长的头发别在耳后。
五条悟说:“今天忽然忘了酒是什么味道了。”
其实没有,这句话只是随口一说。他现在脑子转的速度很奇怪,说的话也就奇怪了。
这是一个感伤的好时机,适合倾吐话语,也适合无言哭泣。但五条悟却觉得眼睛干涩,心中一片空荡。他没有什么话好说。
“你十八岁那年也说过一样的话。”
薰忽然说。
是吗?也许有。也许没有吧。十八岁的时候他还没喝过酒。不,或许喝过。五条悟想。记不清楚了。他抬头,因为月光很亮,所以星星看上去显得黯淡无光。也有过那样的时候吧,薰给他讲过和一个有关银河的故事。具体是什么,他却想不起来了。
“银河铁道之夜。”
薰说。她好像知道了他在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