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从部落拿走的盐还没有提纯,他就又受伤了,沈客都不知道是自己倒霉还是他这副身板真的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南骄看到珠子没留在广场上,连背上的麻杆都没放下就偷偷跟了过来,恰好看到沈客把脚心伤口露出来的这一幕。
这一刻南骄突然有点后悔,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后悔什么,静静地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只有风经过树林时的婆娑声。
青季的阳光依旧热烈,沈客把木盆装满水,又掐了几片宽大的树叶,扯了根树藤准备把伤口包一下,还得走回去呢……
南骄就是在这个时候冲出来的,他把身上的麻杆一扔,几个跨步站到沈客面前,一把捞起坐在地上的他,转身往石屋飞快跑去,只留下了装满水的木盆。
墩墩墩地把沈客放在石床上,就跑走了,不一会儿又墩墩墩地跑回了了,原来是去把木盆端回来了。
沈客全程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完全没有说不的权利,直到南骄端着木盆回来,他才从床上单脚站起来,默默地把放在角落里的石锅拿出来架好,然后点燃了柴火。
全程没有和南骄说一句话。
南骄站在一旁张了好几次嘴也没说出话来,没一会儿就又跑出去了,沈客以为他是去和祭司讲要搬出去了,突然间心里松快了些,却也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失落感,毕竟南骄也算是他来这个世界第一个朋友了……
水烧了好一会儿才开,估摸着放了点盐进去,又把水盛出来放凉,然后开始清洗伤口,盐水刺激之下伤口疼痛感越发剧烈,沈客双唇紧抿,咬着后牙,等到伤口基本清理干净,伸手一摸后背,一手冷汗。
伤口的肉都翻出来了,看起来格外狰狞,沈客琢磨着要去外面找点消炎止血的草药敷一下,刚起身,跑出去的南骄又回来了,手上还拎着两只处理好的兔子,草地上随处都可以抓到兔子,但是因为肉不多,打理起来也麻烦,部落一般不怎么吃它们,除非真的是没有食物了。
南骄也是因为上一次在森林里发现珠子还挺喜欢吃兔子肉的,那眼睛都偷偷眯起来了,就想着去抓两只兔子回来给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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