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整,穆林深拿着吉他上台,他坐在了话筒架后的长脚凳上。
一束光从上方打了下来,清吧里唯一的强光逐渐变为昏黄。
穆林深调整了一下话筒的高度,随后手指看似随意的拨动音弦。
酒心巧克力开始在口腔里四处乱撞时,唐糖知道自己是被对方下了盅的人。
某一方面来讲,他的“脱敏治疗”还是有所成效的。
烈酒呛喉,苦涩又甜腻的巧克力使皮肤的温度上升。
唐糖舔了舔牙尖,他现在不会轻易的被酒心灌醉,但体内的热度只增不减的继续燃烧着。
穆林深在翻唱一些老歌。
耳熟能详的经典歌曲,经过他的演唱,竟品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台上的男人逐渐吸引了清吧里所有客人的目光。
唐糖坐在穆林深正对面,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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