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名兴汉,据父侯所说此名乃是当年家母临终前所取,兴旺大汉乃是家母遗愿与期许,父侯多年来一直心有汉室也有中兴汉室的理念,但这麽多年来却始终困守边疆无法跨越h河,原本兴汉在入京前一直认为杨大人、苏大人与雷大人甚至是李大人与吴先生等人已是当世难寻的大才之人定能辅佐父侯成就中兴大业,但入京後兴汉听闻了许多未曾听闻的事绩,兴汉这才明白原来一直以来我等不过井底之蛙以管窥天,若与当今为刘、曹、孙三家创建基业的大才之臣相b可说是逊sE不少!」
「言下之意......公子认为徐某有此能为可助将军一改颓势,但徐某在朝中并未受到重用,徐某自当年家母为曹军所掳而转投效魏公至今已有八年,徐某如今不过是名御史台御监察官员,负责监督弹劾不法官员,而此次被派至河西乃是因朝中无人愿来,刚巧徐某於朝中并无任何基础所以才会派徐某前来,若徐某真是如公子所说乃是如此大才之人早该飞h腾达为朝廷所倚重不是吗?」说着,徐庶彷佛自嘲般的轻笑了声。
「先生谦虚了~父侯曾说过先生与他的昔时旧友刘玄德将军乃是同窗,先生又曾跟随过左将军,因此父侯认为曹C派先生前来河西是另有用意!」
听着吕兴汉的说词,徐庶沉默了会儿後才说道:「公子与将军都因徐某曾追髓过主公而对徐某不加防备,难道公子都不担心徐某会将密诏之事回报魏公吗?再者魏公确实有意以徐某为饵放长线钓走将军这尾尚未成心腹大患的鱼,而徐某在朝中的确是不受重用也无颜回头再求主公收留......但这都不代表徐某便会转投河西不是吗?公子究竟是何来的自信?真不怕今日的坦承便是招致明日灾祸的开端吗?」
「兴汉有查觉自先生来到河西至今,只称左将军刘备大人为主公,不论是父侯还是曹C先生不是称将军便是称魏公,而对其他长辈们则是一律称之为大人!这代表先生心中始终只认左将军刘备大人为主公,而父侯则是与左将军为旧日学友且理念亦相近,先生应也是看在刘备大人的面上才对父侯一再提点,若非父侯与刘大人有这一层关系先生又怎会履履提点父侯避祸呢?再者若先生心无汉室,那何以见到天子密诏会如此激动?在兴汉眼中先生如今的处境不正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吗?」
「......」听着吕兴汉的话语,徐庶一时之间竟沉默以对似是若有所思?
见徐庶沉默,吕兴汉便在续说道:「先生~兴汉在此请您助河西一臂,父侯若能得先生之助定能一脱这困守边疆之局进而联刘抗曹起兵勤皇!」
见吕兴汉勤皇之志甚是坚定,向来甚少谈论天下大势的徐庶此时竟开口说道:「公子可知,魏公要的局势正是如此,在下非是不能助将军一臂,但以河西目前实力要抗曹必得求外援,只要潜伏於陇西东川的魏公细作发现将军与主公有所连系,魏公定会先发制人率先出兵剿灭刘、孙、吕三家中实力最弱的吕家进而并吞河西诸郡,魏公如此做的用意便是翦除未来与主公、吴侯作战时再凭添多余的变数,如今天下大势已为刘曹孙三分鼎足而立,主公占有荆南与西川之地声势如日中天,吴侯占领江东已有十数年,而交州士氏已於五年前对江东称臣并奉江东为宗主因此江东实力自是不在话下,而曹C拥立天子已是占了先机如今势力更是跨越陇山直抵陇西,虽然曹C在东方尚有辽东公孙一族尚未铲除,但辽东自公孙康继位後便让其弟公孙恭接受朝廷册封的爵位如今已是年年进贡奉曹C为宗主,所以目前曹C的心腹大患便是各自占领荆、益、扬、交四州的孙刘两家,而在这局势的发展下曹C若要扼住主公在益州的发展首要铲除的便是汉中张鲁与河西吕鸿成!」
「若依先生所分析,张鲁所占的汉中东川之地乃是进军西川的咽喉要地,若夺下东川属地那西川可说是门户大开,曹C若要灭也应是先针对张鲁,何以履次针对河西yub父侯起事Za0F?」
见吕兴汉提出的疑问颇有见地,徐庶便再进一步的说道:「张鲁与将军不同的是张鲁早与前任益州牧刘焉父子决裂,更是刘焉当年回报朝廷表章里所称的米贼!且自当年天子迁都於许後又未曾进贡汉室并派员面见天子述职,因此张鲁逆贼之身份早已明确,所以魏公若为扼住主公的势力扩张起兵讨伐逆贼张鲁乃是必为之事!但为何现今魏公一直在挑动着将军的底限,因为将军现在的身份乃是大汉的有功之臣,魏公不能太明目张胆的对付将军,可他又担心将军现在虽非他之敌手但若置之不理让将军寻得与主公联手的机会,那西线战事将更添变数,毕竟主公目前声势如日中天对於汉中东川之地不是寻求合作便是吞并张鲁,但......若对像是河西吕鸿成那又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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