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地,传来几声小马驹兴奋嘶鸣。
高苒直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怎么会有马叫?
下一秒——
“苒苒。”
声线低沉,如呼l贝尔的夜风漾过草原,喃喃低Y。
男人牵马,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亦如初见时,他牵马在晚霞逆光中朝她走来,令人心旌摇曳。
他拼命掩住激动,只是微弯唇角,向她怯怯地笑着。
只是四个月未见,他却仿佛大病之人,瘦脱了形。
高苒只觉心口轰一声,早已愈合缝线的伤口,骤然迸裂。
那些被封印在内蒙古的记忆霎时涌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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