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见她回来时的表情有些郁卒,亚瑟将双手扶在她的肩上,认真地对她道。
——这个安慰来得有点晚,这也许就是男人的后知后觉吧。
只是,他的烟晶sE眼眸很坚定,带着明亮的光,像是曙sE方绽时分,一方黎明破晓的天空,搭在她肩上的手心也很温暖,依旧让她一瞬眼眶有些酸软。
是的,她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
这位感情慢半拍先生为她挑选的左轮手枪倒是很不错,是支冰冷、流畅的黑金属枪身韦伯利转轮手枪,坚固而可靠,还很小巧。
亚瑟为她讲解了结构,教了一遍白莎怎么清理、上子弹之后,便让她自己去试了;白莎于是啃着个苹果,自己练习拆装了手枪几次,玩得Ai不释手。尽管没装子弹,但几声扣动的清脆机械响之后,她的x口的郁气似乎都出了不少。
“艾l,可别在这里真开枪,我们要被震聋不说,我可没有余钱赔房东夫人的家具了。”
亚瑟在餐桌前悠闲地给自己倒了杯茶、以刀切下一大块房东夫人留下的糖霜天使蛋糕到茶碟里,警告道。
白莎于是以空枪遥对着他,扣着扳机威胁道,“那你得答应三楼那个大的,铺红地毯能看见泰晤士河道的卧室归我。”
“绝无可能!我的行李都已经摆进去了。”
他稳稳端着茶盏和蛋糕,轻松闪避开她的枪口,笑道,“再说,我b你高,你不需要那张大床。”
“这个月的房租都是我先付的,整个房子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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