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常吃?”程团长问。
赵排长原是东北人,打了個饱嗝,随口道:“那可不咋地!”
“啊?”
“就是经常吃的意思,今天是红烧肉,昨天我记得是鸡肉,前天是鱼肉来着,大前天嘛,我忘了,反正有肉就对了,我们团长早就交代了,每天都得让同志们大家尝到荤腥。”
“咱团长说了,咱们战士平常训练打仗最辛苦,要是再吃不到点荤腥,那咋能行?”
说着,赵排长起身,原本手里的白面馒头,还有碗里的饭菜,早已经扒得一干二净,连一颗米粒都瞧不见。
“那啥,程团长,您先搁这儿吃着,我再去打碗汤喝,今天这红烧肉啊,老班长做的忒咸了些。”
程团长一瞪眼,语气诧异道:“还——有汤?”
赵排长拿有些古怪的眼神看了程团长一眼,点了点头说道:“那可不咋的,干的吃完了再配点儿汤喝,一早儿都这规矩了。”
说完,赵排长就拿着碗去打汤去了。
被留在身后的程团长一时有些凌乱,他总觉得刚才赵排长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有点像是在看乡巴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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