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宁玘却特意将才从江南之地赶回来的姜羲拦在这里……
姜羲知道这举动背后意味着什么,也没有犹豫,落落大方道:“看不出来,你比我想象中知道的还多。”
宁玘闻言轻笑,意味深长道:“是啊,我比你想象中,知道的更多。”
姜羲执棋,沉静不语。
轻盈山风吹拂着她的衣袖,一如她现在不算平静的心。
“我以为你会更晚才来找我。”
“看来,你还不太懂我。”
“也许吧。”
宁玘往后一靠,不再是平时那举止古雅君子风流的姿态,反而流露出些许散漫。
他仰头看着白云翻腾的天空:“我年少时就知道,此生注定不凡。不过,不凡也不是好事,这意味着更多的责任和负担。开蒙读书时,堂兄弟们卯时起床读书便算刻苦,对我来说,寅时起床仍嫌不够。开笔练字时,堂兄弟日练十篇便能得先生夸赞,我臂上悬着石头,咬牙写出二十篇也只能得来不满的皱眉。所以,那会儿我总是想,自己存在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讲起自己往事时,没有酸涩抱怨,有的只是对往事的一种冷静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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