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温和可亲的笑意之下,有掩藏不住的戾气,黑雾似的在眼底翻滚,瞧着令人心惊。
宁玘无意瞥见,便留了心,天生一颗七巧玲珑心的他当然明白,柳淮南的病不会这么简单。
“贤侄这次找我,可是有事?”
宁玘摇头否认,说只是久违想要与柳淮南叙叙旧而已。
这话听着,宁玘不信,柳淮南也不信。
柳淮南跟宁玘父亲宁远崇私交不错,但与宁玘也就仅有几面之缘,有什么有旧好叙的?
只不过想要说出口的话,在看到柳淮南现在这令人心惊的状态之后,已直截了当了放弃罢了。
柳淮南微微而笑,也不说破,当真跟宁玘你来我往地叙旧起来。
两人时不时地聊着近来长安的趣事,一派气氛融洽。
忽然,柳淮南端着茶杯的手微僵。
连带着一身寒毛也跟着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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