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恪像是没看到,继续道:“我这个师兄,原本天赋惊人,是我师父的几个儿子中最出色的一个,也自小被我师父寄予厚望。谁知道,我的师兄生了一身反骨,打小就不认同他的父亲,我的师父的想法,且处处与师父针锋相对,父子两人每每见面,最后都落个仇人下场。”
柳淮南枯老树皮似的脸难看皱起:“南宁侯是来跟我讲故事的?”
“柳公知道,我这位师兄如何了吗?”
“……”
“他离开了。”
“……”
“其实这些事情我都是听说的,毕竟那位师兄离开的时候,我都还没出生。”
“姜侯。”
“算算年纪,我那师兄倒与柳公年龄相仿。”
柳淮南沉着一张脸,阴郁的眼神就像是天上盘旋盯着恶臭腐肉的秃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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