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羲有些意外,就她与黑袍的短暂接触来说,绝对不是一个会信任人的性子。
果然,灵稚难得地短暂沉默了:“不,我是用自己的方法看到的。”
她自己什么方法没说,总归不算光明正大就是了。
姜羲其实对这位叛道者的灵稚,并没有太大的恶感。
不仅仅是因为她那熟悉的轮廓。
也因为姜羲的直觉能让她感觉到,这个灵稚并非是恶人。
前后稍作联想,姜羲突然问:“你从来都没相信过黑袍?”
灵稚意外地看了姜羲一眼,大概是惊讶于她的敏锐。
她也没有否认,只是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直觉。”姜羲弯起唇角后,反问她,“黑袍养育你,你却不信任黑袍?”
姜羲觉得这可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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