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她走的时候明明把门关得好好的!
莫不是进了贼子?
这个念头冒出来,连阿福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有哪家的愣头贼子,会闯这么一个家徒四壁的破草屋呢?
唔,衣箱里的锦缎衣衫原来是值钱的,可现在都洗得泛白了,能值几个钱?
阿福想是这般想,可还是拎起靠墙放着木棍,小心翼翼接近屋门。
屋里摆设一如她走时的样子,唯独床上拱起一团,似乎有人在那里。
阿福屏住呼吸,慢慢靠近床边。
木棍高高举起,就要狠狠打下时——
床上的人猛地睁开眼睛,及时往旁一滚。
“啊!阿福!你要打死我啊!”
少年劫后余生,听到木棍砸在被子上的沉闷声,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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