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现在,夫人突然走了,留下失了魂似的萧北秦。
到头来,也只能发出一声叹息罢了。
“她……”萧北秦压住喉头的哽咽,“走的时候,看起来怎么样?”
“夫人走得还算安详,就是有些记挂您跟大娘子。”大管事违心地没有说出赵夫人气绝前的凄惨,以及对萧北秦的咒骂。
萧北秦呵了一声:“记挂我?她不会记挂,她只会怨恨我。”
大管事难受得说不出话,直至到了摆放赵夫人棺材的正堂,才小声提醒萧北秦进去看看。
萧北秦风尘仆仆自镇北关赶回来,一路上都没有闭眼,下马之后连衣甲也没换,就一路赶到了灵堂。
此时灵堂里已经换上了素白的装饰,府里的下人来来回回的忙碌。
灵堂中间摆放的棺材里,赵婧言无声无息地躺着,安息带走了憔悴,乌发雪肤的她像是回到了年少,那时候的她美得萧北秦看了一眼,便失魂落魄。
她穿着最喜爱的衣裙,双手置于小腹,唇边隐隐带笑,似乎走得很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