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在心里流血。
这世上极致哀伤之事,已无法用区区泪水来表达。
姜羲握了握萧红钰的手,哪怕对赵夫人的境况心知肚明,为了宽慰仍说了句我来看看。
站在床榻一旁的老大夫无悲无喜,他行医多年,见惯了生死悲欢。所以萧红钰让姜锦来看,他也不过当成是小女孩的最后念想罢了。
除了老大夫以外,所有人都这么想。
他们目送着萧红钰把姜羲拉到赵夫人的床前,任姜羲给赵夫人把了脉。
手腕已经冰凉一片,连脉搏都摸不到了。
“怎么样?还有救吗?一定有其他办法的是不是?不管是什么名贵药草,还是天材地宝,任何东西我都可以给你找来!”微薄脆弱的希望火苗,在萧红钰的眼底飘摇不定。
姜羲沉沉望着她。
“红钰,你阿娘已经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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