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也如她所愿。
马车行到一片荒郊野岭处,那些叛道者按耐不住率先向马车放出了攻击。
而同样藏身的守道者不甘示弱回击。
原本荒凉的雪原平野,瞬间多出了无数厮杀的身影。
叛道者着黑,守道者着白。
白与黑,光与暗。
泾渭分明,又彼此不容。
从寥廓茫茫的天际往下俯视,就是白雪黑山之外,另外一种白色与黑色的不断碰撞、厮杀、撕咬、吞噬。
直到这两种颜色外出现了第三种颜色,血色。
&bsp;“叛道者的人太多了,看来黑袍这次是真的压上了所有筹码啊,真是疯狂的赌徒。”姜羲摇头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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