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叛道者之首的他,给姜羲的感觉更像是一个传销头子,也不知道哪儿来的手段,偏偏就是能洗脑这么多人为他生为他死,甚至以一套歪理邪说,自以为粉饰得辉煌地迷惑住所有叛道者的眼睛,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冠自由之名,行奴隶之事。
他们总说姜族是鸟笼,束缚住了他们的灵魂,把他们变得奴隶一般。却也不冷静下来好好看看,到底谁才是奴隶。
“哎。”
姜羲没由来的一声叹气,让灵越夫人以为姜羲是吃惊于这些密密麻麻包围着镇北侯府的叛道者。
“这些叛道者,在北地搜寻了巫尊一番未果,又在天梯前失去了巫尊的踪影,后来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消息,竟然直奔庆州而来。巫尊自从踏入庆州之后,他们就盯上了您,好在您一直在镇北侯府内未曾出去,他们忌惮镇北侯府兵权又不敢乱闯,这才安分了几日。就是越积越多,到今日已经跟虫子似的填满了这个庆州城,就等着巫尊您现身。”
“哦?这么说,他们知道我会来庆州不成?”
“应是如此,反倒是我我接到消息的时候,晚了一步,不得已之下,只能大张旗鼓地进镇北侯府迎接您。巫尊,是不是应该在镇北侯府多留几日,等我们的人到得更多些了再走?”
“不必,明天就是赵夫人出殡的日子,镇北侯府为送葬必然会府中守卫空虚,也会成为叛道者们瞄准的时机。与其给他们主动突围的机会,不如把主动权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上。”
看姜羲言辞凿凿,已经有了主意,灵越夫人也就不再多话。
两人都像是没有察觉暗处人存在似的,闲适自然地登上了灵越夫人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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