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了!”
信使收拾东西,回去给北越大王子复命了。
“等等。”萧北秦叫住了他。
信使不明所以地回头。
“你,想不想回到大云?”
萧北秦的话飘入耳中,信使先是浑身僵硬,然后,有巨大的恐惧在他眼中汇聚,像是曾经面临过无数次,以至于“回到大云”四个字在他身体里留下了刻骨铭心的条件反射。
“我不想!我不想!”他迫不及待地回答,像是说晚了就会丢命。
事实也的确如此。
不管这个信使以前在大云是什么身份,有没有想要回到大云的意思。在他卖身去北越的时间里,苦难早就磨平了他身上的所有棱角,恐惧则根植于灵魂。
萧北秦挥挥手,将信使打发走了。
随行而来的幕僚老赵叹气道:“这些奴隶被送到北越,便要经过打熬,就跟熬鹰似的。那些北越人的手段残酷得紧,更何况是北越大王子的身边人?要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就不会把人送到我们大云的镇北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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