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个与她交集少得可怜的便宜弟弟姜夔,一路来时也不见人影的,听她病了也特意跑来看了她几眼,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可话里话外都是傲娇少年别扭的关心。
靠在床榻上装病西施的姜羲,突然觉得原来她以姜元娘的身份认识了这么多人,这些认识她的人与关系,就像是细得几乎看不见的丝线,密密麻麻地缠绕在她附近,编织成一张巨大的将她桎梏。
有一天她想脱离姜元娘的身份,真的会如她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吗?
姜羲喝着阿福为她亲手熬制的糖水,慢悠悠地思索着。
忽然,避开了旁人的宋胥,裹挟着一身寒意迈进帐篷。
他动了动鼻子,闻到姜羲喝的姜丝糖水。
“阿福,给我来一碗!”说完大喇喇地在桌旁坐下,完全没有把自己当成外人。
姜羲无奈地看着他:“能不能稍微顾忌一下呢,宋胥先生,我多多少少也是个年轻貌美又有闺誉的小娘子吧。”
宋胥喝着姜丝糖水,头也不抬:“是吗?我都快忘了。”
姜羲懒得与他过多争辩:“看你一脸喜色,计星已经打听出来了不成?动作这么快吗?”
她以为至少还得磨个几天,甚至都考虑过最终一无所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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