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打算英年早逝呢。”姜羲在楚稷的目光逼视下,莫名心虚,只得举手投降,“我错了,我重新上药行不行?喏,你看着啊……嘶。”
楚稷看姜羲笨拙地用牙齿扯开包扎的发带,却一不小心牵连到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眼泪汪汪地把自己望着,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
“手拿来。”楚稷一把拽过姜羲的手,动作看似霸道,实则轻柔,一圈一圈解开被鲜血浸染的白绸发带,嘴上也没忘了讽刺姜羲,“不逞英雄了?刚刚不是还说不疼吗?怎么这就哭了?”
“我这是本能的生理反应!”姜羲嘴硬辩驳。
“呵呵。”楚稷看到姜羲血肉模糊的手掌,不禁皱眉,为何看上去比刚才伤势还要重了些。
“怎么了?”姜羲也跟着看,伤口的惨样也让她心戚戚然,更心疼她那些流掉的血,“每一滴流掉的血都好珍贵的!”
“你也知道?”
楚稷干脆取了两颗药丸,碾碎洒在姜羲伤口上,药粉很快被伤口吸收,重新渗出的鲜血被止住了不说,伤口也已经开始成膜,有了开始愈合的迹象。
楼尘的药,当真好用。
姜羲更是看得心疼:“你怎么用了两颗?明明一颗就好了!这瓶子里本来就没多少药丸,现在就剩两颗了,万一待会儿进去遇到什么危险……好了好了,你别瞪我了行不行,我闭嘴还不成吗楚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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