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自信。
自信姜羲和楚稷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就如现在到了这个山里的破旧院子后,老车夫看着姜羲楚稷从马车上走下来后,笑着对楚稷说:
“你很有朋友义气,明知道她身陷囹圄,还是义无反顾地上了车。”
原来老车夫一开始也知道,楚稷上车是为了什么。
楚稷若有所悟:“所以,你认为我很弱,对你构不成威胁,才会放任我跟上来的对吗?”
“对。”老车夫大大地笑着,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和蔼的神色却说着轻蔑的话,“你们在我眼中,如蝼蚁一般。”
“是吗?”楚稷轻呵,说不出是淡然,还是不以为意。
姜羲一边听着两人的对话,一边打量着这个院子的环境。
这个院子很像是人在山中打时,偶尔会歇脚住的院子。其实连院子都算不上,周围随意用石头堆了一堵墙,高度是兔子一蹦就能越过的,所谓的房子也就是一间茅草屋罢了,里面大概常年没有住人,房门打开就是扑鼻而来的一股腐朽之气,呛得姜羲连连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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