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好,是恶劣。”楚稷也淡淡瞥着顺着楼梯上来的齐王,仿佛忆起了此人少年时嚣张而不可一世的样子,“叶诤幼时受过的欺负,八成来自齐王,剩下两成也是齐王主导。”
一个二皇子,一个四皇子,两个皇子其实只相差一岁,但一个是贵妃长子,一个生母卑微。二皇子早几年前就被允许出宫建府得封齐王,景元帝更是将他派去军中历练攒下军功,逐步有了齐王的实权,如今更是在兵部历练。而四皇子却是靠着九死一生,才博来一个魏王之位,随后被丢到刑部历练,整日与一些尸体犯人打交道。
两人之差,由此可见。
叶诤与叶讴上楼的短短时间,姜羲不过是听楚稷轻描淡写地讲了几件有关齐王年少时的事,看齐王的眼神就已然发生了变化。
欺负辱骂,是家常便饭。
把叶诤关在废弃宫里两天两夜,故意放毒蛇进叶诤的房间,把叶诤从假山上推下来……种种恶事,数不枚举。
姜羲不由得想起了姜夔,那个让她没多少好感的便宜弟弟,说起来也挺熊的,可真跟叶讴年少时比起来,那熊简直就是可爱了!
不,姜夔不应该与这二皇子比较,叶讴那可不是熊,他就是坏!
一个人要坏到怎样的程度,才能在几岁十几岁的时候,就生出把亲弟弟置于死地的恶念,还不止一次!
听楚稷说,若不是有太子保护,恐怕叶诤真的要死在贵妃一手遮天的后宫里。
好在叶讴早早出宫建府,叶诤才得了几年太平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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