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宁玘平静地望着外面:“这些年我离家,见了很多地方的贫困苍凉,看到这么多人为了一场花魁大比一掷千金,莫名觉得这世道真是……悲哀。”
他的声音很低,大概只有姜羲听清楚了这番话。
说实在的,宁玘这番话有些不符合他的身份。
封建社会有阶层,而宁玘毫无疑问是站在最顶端的那一层,宁氏权势煊赫大概仅次于叶氏皇族。
而身为这个家族高高在上的宠儿,宁玘享受着应有尽有的荣华富贵,却说出了这番不合时宜的话,让姜羲不免深思。
她想起了宁玘在华方山结庐而居。
或许,人间富贵从来都不是宁玘的追求,那简朴的小屋子才是宁玘真正的心之所向吧。
“是不是不该带你来这儿?”姜羲悄声问。
宁玘摇摇头,目光坚定而从不会为外物动摇:“这世间的千姿百态总归都得入了眼,见过了极致的享乐,也见过了尘埃的卑贱,才知道想要的是什么,想做的是什么。”
“你这话,可真是大智慧了。”姜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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