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马车内的人,却掀开帘子,静静地看着她纵马离去的背影。
半晌,她才从马车上下来,抬首看着面前的雪心斋,轻迈脚步,跨了进去。
她到的时候,凌云刚好在问南先生:
“方才那人是谁?”
南先生轻描淡写地揭过:“一位晚辈小友而已。”
凌云还欲多问两句,就听到门口动静,身着素净麻衣、周身幽幽药香的娴静女子缓缓走了进来,二人目光对视。
“凌云。”
“楼尘。”
两人面上看去仿佛两代人。
事实却是,美貌已经枯槁黯然的凌云,比依然宁静悠远似乎独立在岁月之外的楼尘,大了不到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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