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稷立于高马之上,面容苍白却如琳琅美玉雕琢而成,在这片山林之中映照着独一无二的山河之色。
“主子。”骑马赶来的苍术翻身而下,单膝跪地,愧疚不安地报告道,“我们还是没有找到。”
别说稳重的苍术,就连素来跳脱的忍冬,也感受到了冷凝的气氛,悄悄低下头,不敢在这个时候不识趣地插嘴。
“罢了。”楚稷凉凉而道,“便启程回长安吧。”
苍术膝行向前,惊惶说道:“那怎么行!主子!您的病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
“我有说过我要放弃吗?”
“主子?”
“按照原本计划的,派人往北疆去寻。”
“……是!”
楚稷从怀里摸出药瓶,倒了两颗出来,一口咽下。浑身上下那种撕裂般的痛感才如潮水,逐渐退去归于平静。
被痛苦折磨的楚稷,面上却完全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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