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们。”
“好好好,我该怎么办?阿稷你给我说说,从小你的鬼主意最多了!”
楚稷这才晃悠着坐起身:“慌什么,瞧你那样儿。”
叶诤一摊手:“我不也是急了?我们来江南都快两个月了,万一藏身在江南的那人发现我们的真正目的,迟早会动手。连代表天子出行的监察御史都敢杀,我区区一个皇子自然也敢杀。”
“记得我那天说的话吗?”
“什么?”
“我更好奇,那个姜九郎在马济临死前听到了什么——这句话。”
叶诤皱皱眉,忽的眼睛越发明亮。
“你是说……很有可能,那个姜九郎知道了这个秘密?!”
楚稷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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