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会费力气去追查这件事了吧。”
姜羲没想到,叶诤没想通关节,竟然也陪着她演了这么久的戏。
连对她那些明显怠慢的言语举止也无动于衷,看来她还应该对这位四皇子改观了呢。
“很简单啊,因为这是这个村子里最近唯一发生的大事。”
叶诤皱眉不解。
姜羲徐徐而道:“如果九江村真的牵扯进了你们要调查的那个案子,那它近来发生的所有动静都可能跟跟幕后的人有关,能让幕后人动作的,会和他的秘密没有丝毫牵连吗?”
姜羲称其为,窥一斑而见全豹。
“她说得没错。”
楚稷也不知何时起的,看起来已经洗漱过了,慵懒悠闲地从屋内走出,那一身萧萧肃肃的疏朗洒脱,仿佛穿的不是粗布灰衣,而是锦绣华服,万千光华皆愿匍匐攀附为饰。
没有经过遮掩的容貌,像是湛湛晴空下耀眼不可逼视的寒峭雪山。
连封闭了内心的小哑巴,也忍不住在楚稷脸上多停留几眼,为那尘世不该有的容颜而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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