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叫了婆婆出来迎接客人,二人不知道偷偷摸摸说了些什么,指着铜钱乐得不行,接下来对叶诤等人更热情了。
不过,这一家除了妇人跟她的婆婆,她的小儿子,这一家三口以外,便再没有其他人了。
车夫在叶诤授意后,与妇人在院子里收拾闲聊时,随口问了几句。
妇人一愣,叹道:“还不是生计艰难,家里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他也是没办法,正好村长说有一个不错的活计,就跟着去了。虽然去了好几个月也没见着回来,但时不时会托人捎点东西回来,我们娘仨能活下来,也就行了。”
车夫很快把消息报告到叶诤面前。
“如何?”楚稷问。
叶诤摇头:“没什么异常。不过,这妇人的态度不是很奇怪吗?家中连一个成年男丁都没有,就敢迎陌生人进屋,也不怕我们是图谋不轨的歹人?”
姜羲正好从屋外迈步进来,听到叶诤的这句话,便接着道:
“不是奇怪,而是身不由己。我刚才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儿,这位张嫂子家里可以说是家徒四壁,大概是穷得没办法,哪怕担心我们是歹人,也要为了银钱冒险一下。”
叶诤听得怔怔的。
他虽在宫中并不得宠,但毕竟贵为皇子,宫人们再怎么冷淡,也不敢在吃食上苛刻怠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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