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理万机?杨刺史哪里来的……”盛明阳咳咳两声,面露尴尬之色,他知道自己不小心失言了。
“杨刺史如何?”
“好吧,我悄悄告诉你,你可不能出去乱讲。”
“我能是那种人吗?”
盛明阳低声道:“其实我们江南自前朝大周就是世族聚集之地,朝廷对江南的管束远不如其他州县,杨刺史来樟州好多年了,他最初来的时候还是太后殿下摄政时,后来一路坐上刺史位置,以一个长安人的身份来说已经很难得了。原本来说,一州刺史关系重大,朝廷会让各州刺史三到四年更换任地,但是杨刺史如此艰难做到这个位置,又正好是长安人……”
接下来的,盛明阳不说也就明白了。
无非是杨刺史立在这个位置,就是朝廷盖在江南的一块遮羞布。
所以杨刺史不能走,也不能换。
这样一个“吉祥物”,难怪姜羲总看他整日笑眯眯的没什么架子,更没有身为一方封疆大吏、堂堂三品大员的赫赫官威。
不过,姜羲更好奇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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