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源脸色越发难看,压低声音冲宋尚喝道:“都怪你装什么君子风度,若是你先写,赢的人未必会是盛六!”
秦源的话不无道理,毕竟那“月”木牌早在三日前就已经挂出来,宋尚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冥思苦想,三日才写好了一首诗。
若是宋尚先作诗,说不定登船的就是他们。
宋尚苦笑道:“我的诗没有她的好……对方虽是年纪不大,但诗中心境,我的确不如。”
宋尚自认输得不冤。
偏偏秦源不这么以为,他声音阴鸷:“你这次让我丢了大脸,我自会告诉阿娘!”
说完拂袖而去。
宋尚默默叹气,他家境并不足以支持他在长安完成学业,基本都是来自秦家的支持,若是秦源回去告上一状,说不定真会给他带来不小影响。
……
盛明阳冲秦源耀武扬威完了,心气儿顺了,才心满意足地回到船舱呢。
隐隐期待的盛明煊小声地问苏策:“莲房哥,待会儿我们可以见到那位天下第一名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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