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中就是你的吗?那我看中了庆州城,岂不是庆州都是我的?”萧红钰打起精神劲儿的时候,可不是什么任由旁人欺负的小角色,她伶牙俐齿得很。
对方气得不行,张口像是想骂,话到了嘴边又憋了回去,只挤出没什么底气的一句:
“……总之是我们先来的!”
萧红钰对此嗤之以鼻。
“你们烧的柴火,是我们留下的。”年轻男子旁边一个中年男人抬起头,平静地叙述了一个事实。
他的口音听起来就要流畅得多,纯正的北地口音,与他身旁那个年轻男子截然不同。看中年人挎着刀的样子,应该是年轻男子的侍卫之流。
萧红钰一下子哑言。
姜羲倏地起身,露出厚厚狐裘后明净如玉的脸庞来:“抱歉,我们进来的时候,里面没有人,就把这些柴火当成了无主之物。若是不介意,我们可以赔偿你们。”
“不需要赔偿!”那口音古怪的年轻男子,目光在姜羲脸上辗转不停,“你们只需要从这里出去!当然,你可以留下。”这句话是对姜羲说得。
姜羲没有轻易动怒:“外面风雪太大,让我们离开,恐怕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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